本书主要鉴赏以边疆军旅生活、战争场景和塞外风光为题材的诗歌。这类诗歌兴起于汉乐府《战城南》《十五从军征》等作品,至唐代形成创作高峰,以高适、岑参、王昌龄、王之涣为代表,史称“边塞诗派”。此类诗歌常以“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等壮阔意象构建苍凉的审美空间,既有“黄沙百战穿金甲”对战争残酷的真实写照,也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对
本书主要鉴赏以岁时节庆等民间习俗为题材的诗词,描写周代农事节律的《诗经·豳风·七月》便是这种诗词的早期代表。这类诗词常写特定节日,以节日寄托情感,比如王安石的《元日》写春节,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写元宵节,杜牧的《清明》写清明节,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借中秋节表达“千里共婵娟”的美好祝愿,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
本书主要品鉴以戏谑诙谐、讽喻时事为特色的诗歌类型。这类诗歌在《诗经》中已大量出现,至唐代王梵志的通俗劝世诗,则以“他人骑大马,我独跨驴子”的自嘲解构世俗欲望。白居易《新丰折臂翁》“张弓簸旗俱不堪,从兹始免征云南”直刺朝廷的穷兵黩武;梅尧臣《陶者》“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则讽刺剥削制度下不劳而获、劳而不获的怪象。柳永以
本书主要鉴赏以女性生活、情感为主要书写对象的诗词,这种类型的诗词主要包括闺怨诗与宫词两大传统,常以思妇离情和宫廷女性生活为主题,《诗经·卫风·伯兮》是其早期的代表,名篇如王昌龄的《闺怨》以春日景致触发少妇愁思,李白的《玉阶怨》表现宫人的寂寞惆怅,王建的《宫词》描绘宫女赏春的琐碎欢愉,元稹的《行宫》揭露宫廷消磨青春的残酷
本书主要鉴赏以历史遗迹、人物或事件为吟咏对象的诗歌。这种诗歌类型滥觞于《诗经·王风·黍离》的故国之思,经魏晋左思《咏史》、陶渊明《咏荆轲》的发展,至唐代刘禹锡《西塞山怀古》、杜牧《赤壁》等达到艺术巅峰。这类诗歌常以“登临古迹-追忆往昔-感慨兴衰-反思现实”为结构模式,将历史沧桑感与个人命运感交融。如陈子昂《登幽州台歌》
本书主要鉴赏以手足之情、挚友之谊、思亲怀乡为主题的诗歌,其传统可追溯至《诗经》中《棠棣》的“兄弟既具,和乐且孺”,以及《诗经·小雅·蓼莪》“哀哀父母,生我劬劳”的孝亲咏叹。唐代杜甫《月夜忆舍弟》以“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写乱世兄弟离散之痛;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用“遍插茱萸少一人”道出佳节思亲的普遍情感。友情诗更
本书主要鉴赏以个人际遇为触发点,抒发人生感慨、志向抱负或哲理思考的诗歌,其源头可追溯至屈原《离骚》的忧愤抒怀,经魏晋阮籍《咏怀》、左思《咏史》等发展,至唐代陈子昂《感遇》三十八首、张九龄《感遇》十二首形成典范。这类诗歌多以比兴手法托物言志,如张九龄以“兰叶春葳蕤”喻高洁品格,陈子昂借“岁华尽摇落”叹才士不遇,在草木荣枯
本书主要鉴赏以讲述故事、描绘人物为核心的诗歌。这类诗歌起源可追溯至《诗经》中的《氓》《硕人》等史诗片段,至汉乐府《陌上桑》《焦仲卿妻》(《孔雀东南飞》)趋于成熟,唐代杜甫“三吏三别”、白居易《长恨歌》将其推向高峰。这类诗歌以完整的叙事结构、鲜明的人物形象和生动的细节描写为特征,兼具史传文学的纪实性与诗歌的抒情性。如《焦
本书是以酒、茶为媒介,抒发人生意趣与精神境界的诗歌类型。饮酒诗在《诗经》中已经出现,至陶渊明《饮酒》二十首逐渐成熟;李白《将进酒》“人生得意须尽欢”更以酒为狂放不羁的象征,展现盛唐气象。品茗诗则自唐代陆羽《茶经》后兴起,皎然《饮茶歌诮崔石使君》“一饮涤昏寐……再饮清我神”道出茶之清雅,卢仝《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唯觉两
简介1:大观园的女儿们结起海棠诗社,赏雪饮茶,诗酒风雅。宝黛历经几番试探、几多风波,终于互剖心迹,两无嫌猜;其间波及宝钗、湘云、金钏、龄官……宝玉走过一条完整的情悟之路。爱情线之外,是凤姐的雷霆手段和玲珑八面,以及众多小人物鲜活、富于个性的形象。主副线索纵横交织,令人目眩神迷。此为《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