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54年荷兰乌斯特比克小镇的彼德伯格酒店开始,全世界最有权势的人们每年都有一次秘密集会,讨论世界政治、经济大事,谋划世界未来。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内,彼德伯格拒绝亚洲人和拉美人参加。在彼德伯格会议上,记者被认为是“不受欢迎的人”。《彼德伯格俱乐部:操纵世界的影子集团》的作者丹尼尔·伊斯图林,是国际著名调研记者,秘密追踪彼德伯格集团超过15年,不惜以身犯险闯入充满秘密的隐匿世界,向我们揭示了前所未闻的世界真相……
《彼德伯格俱乐部:操纵世界的影子集团》在美国亚马逊书店时事畅销书第1名再版17次,全球发行700万册,引发45个国家热读风暴。著名记者丹尼尔·伊斯图林秘密追踪15年首度曝光。联合国会议、G8会议可以公开,但彼德伯格会议从不公开!他们想让世界什么样世界就只能什么样,曾经拒绝亚洲人、拉美人、阿拉伯人参加的权谋集团,让《纽约时报》等世界权威媒体闭嘴至今的神秘组织。
比尔·盖茨、亨利·基辛格、施罗德、戴维·洛克菲勒、索罗斯、拉姆斯菲尔德、德维尔潘、亨利·福特三世、克林顿、布菜尔、格林斯潘、默多克、布热津斯基、让·克雷蒂安、保罗·沃尔福威茨、艾森豪威尔之后历任美国总统、全球几十个国家和世界最大100家公司的领袖,他们都是彼德伯格会议成员!
托尼·布莱尔:1993年加入披德伯格;1994年成为党魁,1997年选首相。
乔治·罗伯逊:1998年加入彼德伯格;1999年被任命为北约秘书长。
罗马诺·普罗迪:1999年加入彼德伯格;同年就职欧盟主席,2006年大利总理
有时候,出版与其说是一种职业,不如说是在提供某种支持。我接到一个电话,一个洪亮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说道:“我的书一定会改变世界……而且,会是本畅销书。”我极力不去戳破他“梦想”的肥皂泡,但还是让这本图书通过了初审,把它和那些试图揭示“不方便”被公开的战争内幕的图书联系起来,并慢慢地让这笔风险巨大的赌注具备了一些真实性。
哦,这就是那本书,它已经改变了世界,而且也真的成了畅销书。丹尼尔·伊斯图林通过对世界政治和金融巨擘们在每年的秘密会议——彼德伯格俱乐部会议上的言论的不懈追踪,得到了令人瞠目的发现,以及对全球事件的准确预测,同时也招致了该集团手忙脚乱的疯狂掩饰:为其操纵的诸多全球事件:被选出的总统、被安排的战争、操纵能源市场,还有很多很多……所有的这些都有主流媒体参与,但从未被报道。
窥探秘密从来都不容易,尤其是你还必须克服困难去应对偏见。直到最近,主流媒体仍然很少提及这个集团。彼德伯格仿佛是一个躲在世界边缘的精灵——事实上只有在那里,他们才可以葆有自己的好名声。
丹尼尔·伊斯图林,出生于俄罗斯,其祖父为前苏联克格勃上校,父亲为一名持不同政见者,后被判刑入狱。伊斯图林于1980年被前苏联驱逐出境,流落加拿大,后居住在西班牙。持续跟踪研究彼德伯格俱乐部(Bilderberg Group)长达15年,因《彼德伯格俱乐部:操纵世界的影子集团》成为享誉全球的非小说类畅销书作家。
第一部 彼德伯格俱乐部:世界的主宰
第一章 死亡踏板
1996年5月,多伦多。我在报道彼德伯格年度会议。这次会议在我的家乡——收养我的土地——加拿大举行。我爱这个国家,我能想起太多让我挚爱她的理由。回家的感觉真好。
多伦多,人口超过五百万,是加拿大最大的金融中心。它是北美洲第四大城市,只有纽约、芝加哥和洛杉矶三个城市在经济上强于它。多伦多证券交易所就在这个城市,以市值计算,它的交易量在北美洲排第三,在世界排第九。它还有北美洲第一个完全计算机化的交易系统。
离多伦多一个小时的车程,坐落着加拿大最大的汽车制造业基地和马匹饲养基地。再过一会儿,我就要向北赶往本年度彼德伯格会议的会址。不过我想先逛逛这个城市的街道,让自己再熟悉一下这太多的加拿大人早习以为常的美景。
卑街是多伦多的市中心,那里是多伦多的金融中心,是多伦多版的纽约华尔街。卑街161号耸立着加拿大信托大厦,大厦一共53层,高856英尺,是这个城市的标志性建筑之一。大厦是由西班牙一位著名的建筑师——圣地亚哥·卡拉特拉瓦设计的,自1990年建成伊始,我就一直对它十分着迷。大厦是占地5.2英亩的BCE Place的一部分,是多伦多第二高的特色景观。它排名仅在加拿大国家电视塔之后,后者高1820英尺,是世界最高的自立式建筑。
BCE Place实际是由一座大型购物中心连缀而成的建筑群。但从上空俯视的话,加拿大信托大厦以及它的姊妹塔贝·惠灵顿大厦更引人注目。两座大厦的绿色的窗户和无数锯齿状的建筑外沿,使得参差错落的乐高区给人一种挑战地心引力的艺术感受,让这对姐妹花在多伦多众多默默无名的摩天大楼中显得更是独一无二。
BCE王冠上的另一颗宝石是它的拱廊——向南朝着滨水区,顺着前街一字摆开,像一座五层楼那么高的大厅一样,通透明亮。拱廊的设计如同一座水晶教堂,它的屋顶覆盖了整个廊街(廊街连接着卑街和太古广场)。拱廊同样是圣地亚哥·卡拉特拉瓦设计的,它有85英尺高,46英尺宽,从头至尾共394英尺长,两侧各由八个自立式钢结构支撑组成,向外呈抛物线状伸出。眼前的景象,让我感觉仿佛是森林中重重枝叶遮蔽的穹顶。
我最后逛到了杨街——这是世界最长的街道,差不多有1200米长。顺着杨街向前,从市中心西北区向北22英里,彼德伯格俱乐部的精英们正聚集在靠近古老的王城镇的加拿大帝国商业银行领导中心——这里是1996年彼德伯格会议的会址。帝国商业银行的度假村就在王城镇——这里有豪华的巨大马场,英国皇室成员非公务访问加拿大时就住在这里。这座令人惊叹的度假村,包括3英里多穿越林地和起伏山峦的天然小径,都是加拿大一家主要银行——加拿大帝国商业银行的私产。
毫无疑问,这个考究的地点是彼德伯格成员们选定的。从温泉浴场、特色按摩、护肤美容、桑拿、蒸汽房到悬于地表六英尺处的独一无二的200米室内全加热跑道,以及室内外的游泳场和旋涡泳池……加拿大帝国商业银行领导中心应有尽有。这里离许多高尔夫球场、驯马场、步走和自行车道、博物馆以及其他休闲娱乐场所也很近。简而言之,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们在这里是不会感到无聊的。
多伦多媒体和新闻机构开始获悉这个会议,是因为我和吉姆·塔克所作的努力——我们通过一系列的传真、电话和备忘录向他们通报消息——尤其当我从我在彼德伯格会议成员中所潜伏的消息人士那里得知信息后更是这样。据那位消息人士声称,1996年的彼德伯格会议就是加拿大即将解体的前兆。为确保这个(会议)“结果”,1997年年初,魁北克省将单方面宣布独立。这份独立宣言将瓦解加拿大,目的是在2000年实现与美国的“大陆联盟”。这个“约会”至少被向后推迟了两次。
一般而言,由于主流媒体完全被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所拥有,所以媒体从不谈及彼德伯格会议。但是,1996年5月30日,神秘的面纱蓦地被撕开了。那一天是这届彼德伯格会议的第一天。
加拿大发行最广、最有影响力的报纸——《多伦多星报》头版刊登了一则新闻,标题是:布莱克款待各国领导。该报的商务记者约翰·德弗雷尔称,加拿大出版大亨康拉德·布莱克支付了2·95亿美元得到了加拿大最大的报业连锁集团,并随后顺利召开了他自己的霍林格有限公司的年度会议。不仅如此,本周他更进一步,“现在正作为一次为期四天的严格保密的会议的东道主,在多伦多北部款待来自世界各国的领导人和皇室成员”。
德弗雷尔从我们提供给他的名单中精心挑选了100个与会者的名字:美国国防部长威廉·派瑞;加拿大总理让·克雷蒂安;前美国国务卿亨利·基辛格;菲亚特荣誉主席乔瓦尼·阿涅利;加拿大财政部长保罗·马丁(后任加拿大总理);欧盟执行委员马里奥·蒙托;大通曼哈顿银行的戴维·洛克菲勒;乔治·索罗斯;比利时亲王;荷兰及西班牙女王;以及其他商业、政治、学术精英。
同一天,《多伦多太阳报》刊载新闻,标题为“巨擘云集:1996王城彼德伯格秘密会议,各国际政要分歧巨大”。该报声称:“左翼和右翼分子都暗示私有化事件是影子政府系统的一部分,霍林格有限公司主席,传媒巨子康拉德·布莱克,以及该集团的其他常务理事,对此非常不满。”
当日早上7:45,在多伦多主城区拥有最多听众的“680新闻”传奇广播节目的主持人迪克·斯麦斯,作了如下报道——报道作为该电台新闻预报的一部分,每隔一段时间便被重复播报一次:
迪克·斯麦斯:哦,这听起来像是阴谋电影里的情节,世界巨头秘密集会。康拉德·布莱克正在主持他的彼德伯格年度会议。这里是来自680新闻记者克伦·帕森斯的报道……
记者:大约有一百位要员,包括荷兰和西班牙女王,以及亨利·基辛格、美国国防部长威廉·派瑞,还有我们的总理,聚集在一起举行会议。与会的还有各大公司的首脑,这些公司是福特汽车公司、施乐公司、帝国商业银行和路透社。布莱克说,会议禁止记者报道,这样讨论就会更融洽、更坦率。他说,“意见交换常常十分热烈”。与会者被要求宣誓保密。去年的会议是在瑞士的三家山顶豪华酒店举行的,今年则是在价值六千万美元的王城镇奢华的温泉浴场召开。就之前的秘密会议,和其他报纸一样,《加拿大通讯》已经散发了简报。该简报是今天由拥有三十五万订阅客户的《多伦多太阳报》出版的。
这是彼德伯格会议历史上第一次被以如此的方式仔细审视。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们并不习惯不得不向什么人作出解释,尤其是这些成员们自己拥有或者控制着各主要都市的报纸、报业连锁集团及通讯社。
不过,1996年的会议并不寻常。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们没有像通常那样,在会议上策划推翻东道国政府。
当各大新闻机构开始通过他们各自的政府和私人消息来源来验证我们的信息时,整个事件逐渐明朗起来——加拿大,这个世界最富裕的国家之一,被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和新世界秩序无情地预定谋划解体。他们本该知道,如果公众自己的自由面临险境,拥有再多媒体也无法阻止官员、编辑、作家、研究记者,甚至加拿大电视台、广播以及纸质媒体向公众传播真相。
关于此事的媒体报道变得非常猛烈,以至于一名采访记者无意间听到,基辛格冲着加拿大总理让·克雷蒂安厉声吼道,如果有人为了他把这个事搞砸了,那他就完了。戴维·洛克菲勒在会议的间隙也曾把康拉德·布莱克拉到一旁,问他是否可以向某些媒体的人施加压力,让他们“就此事闭嘴”。今天的康拉德·布莱克已经破产,声名扫地;不过即使是对当时的他来说,那也是非常头疼的事。
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原来想象中的涓涓细流,很快发展成汹涌的洪水,进而山崩地裂。直到1999年的葡萄牙辛特拉会议,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才得以在极度的防范措施下松口气。这些措施都是在1996年多伦多会议——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最糟糕的一次失败之后所采取的。
6月1日,大吉姆·塔克、我,还有一位身材瘦小的彼德伯格兼职调查员一起庆祝这个辉煌胜利。全国的所有主要报纸都想找我们做访谈,电视台不断找我们要最新情况,广播电台追着我们满城跑。
我们在皇后街的马蹄酒店碰了头,这附近是多伦多版的纽约苏荷区。马蹄酒店至今差不多60年了,它是多伦多市最早的音乐演出地之一。加拿大传奇乐队Stompin Tom、Blue Rodeo、Tragically Hip以及守望者(The watchmen)的首场演出都在这里。1997年9月,滚石乐队将要在这里,以一场75分钟的表演“Live on MTV”开始他们的安全不再之旅(No Security tour)。这是个尽情享受的好地方,我们都觉得很过瘾。